前戏,戴着安全套顶入的时候,发现她没湿,还嘲讽她:“你不是很骚的吗?现在又装什么贞洁烈妇?那么久没做,我以为你早已经骚得淫水直流。”
程渔忍着心痛,对他撒娇求饶:“这不是因为哥哥太久没碰我了吗?你亲亲我,摸摸我,淫水就出来了——啊!”
程以呈没让她继续,就着安全套上的那点润滑液直接捅了进去,程渔内里实在太紧,肉棒只能进去一小半,卡在那里动弹不得,两人都不好受,程以呈看着程渔痛苦的样子,心里却滋生出施虐的快感,这让他好受一些。
他就用着最原始的男上女下的姿势,伏在她身上,分开她的腿,一寸寸往里挤。
程渔痛得哭出来,哭喊着抱怨:“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性爱!哥哥!那天你明明答应我了!而且,我们之前不是很快乐吗?你为什么不能对我温柔一点!啊!痛啊~不要再进了,你……你让我缓一下……”
“那天?”程以呈笑,“那天我本来是要结束我们的畸形关系,可是你阻止了我,还送我一个大礼。我以前犯了错,今后要偿还,现在就正在偿还啊,你还不满意吗?”
程以呈一鼓作气,将自己的肉根全部送入才停下来。程渔脸上汗水混着泪水,很是狼狈,但是她也不再挣扎,这是她要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