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把玩,像是里的邪恶人士,在她耳边轻语:“我就只是‘还不错’么?反正你是弱爆了,这么快,就又高潮了?”
程渔不理他,借着高潮的反应,下巴抵着他的肩膀,大声抽泣。
程以呈哭笑不得,依旧硬挺着的性器不敢再动,抚摸着程渔的长发,安慰她:“好了,不哭不哭,我错了,我不取笑你了。受不住了是不是?那我们不做了,我抱你去洗澡。”
程渔有苦不能言,只能顺着程以呈的台阶下,抽噎着点头。
等程以呈抽出性器,她才发现,他根本没射,挺翘的性器在她的目光下对她“点头”,她几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,握住他狰狞的性器,都已经哭得打嗝,还要问他:“你还没好,我帮你撸出来吧?”
程以呈按住她的手,在她手心顶了几下,然后抽身,穿上裤子,准备抱起她,“没事,先给你洗澡,等你完全好了,有的是时间,我们玩些不一样的……”
程渔从他臂弯里跳到地上,扶着自己的腰落荒而逃,边往卫生间跑边挥手:“我自己去洗就好了!”
程以呈以为是他说的“不一样的”吓到了她,也没再坚持,笑着摇头,看着床上一片狼藉,挑挑眉,先去把窗户打开透气,又去收拾房间。
浴室内,程渔把淋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