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住她乱动的腿，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，好奇开口：“这位同学在烦什么？”
周周简直鬼迷心窍，见色忘友，有问必答：“我们班每两周就要考一次，再加上学校的月考，程渔本来每次进步都很大的，特别厉害，但是这次成绩不是很理想，是她第一次倒退，她想不明白呢，其实我们也搞不明白……唉，算了算了不说了，咱们好好吃饭吧，学长是重点班的学霸，肯定没办法理解我们这种差生的自我挣扎的。”
“是么？”程以呈的声音很轻，几不可闻。他夹了个大鸡腿，很自然地放进了程渔的碗里，看起来就是关心学妹的学长，语重心长道：“听你同学的吧，吃饱了才有力气解决其他的。”
同时他的手落在她的膝盖上，安慰似的拍了两下，终于放过她。
一顿饭吃得惊心动魄劳累无比，程渔走出食堂才觉得逃出生天，室外的空气格外好，深呼吸到一半，微信声响，她拿出手机一看，来自“他”的对话框——晚上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