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顶她掌心,“你不吃了,小兄弟怎么办?”
程以呈像是真生气了,不等她回答,从她手中抽身,往后退,靠坐在床头,就那样光裸着身子,双臂环抱,遛着大鸟,生!闷!气?
程渔简直大跌眼镜,这是程以呈吗?他是不是被附身了?以往这种情况,不管她怎么求饶,耍无奈,他才不会罢休,非得他自己尽兴了才肯放过她,现在这是怎么了?就,也不强迫她了,还自己搁那生闷气了?
程渔笑到一半,突然像被雷击了一样,愣在那里不动。
不对,他上一次不顾她意愿非要硬来的事儿,是什么时候来着?
程渔想不起来了,或者说,是已经过了很久了。程以呈在性爱上霸道,持久,一开始的时候的确以他自我为中心,可是,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早已经把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了呢?很早了吧,他们那么多次的性爱,除了他偶尔恶意的捉弄,大都是顺着她来的,他在一点一点的变化,虽然今天这种等她去“哄”的场景实在少见,但是,就像他在性爱之外对待她的态度,一开始冷硬鄙夷,到最后,愿意在学习上教导她,在待人处事上点拨她,还带她出来玩——程渔突然紧张起来,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,一边的理智在提醒她,不要多想,这只是兄长对妹妹的照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