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熟悉的光芒。
程以呈蹙眉,不动声色后退两步,与她保持距离。
“所以这些特产我就不要了,谢谢。”
之后的日子依旧忙碌不堪。他在兼顾学习的同时在做一份家教,给一个六年级的学生补习英语和数学。学生在最后冲刺阶段,抓的很紧,家长也十分大方,几乎承包了他学习之外的所有时间。
他和程渔依旧维持原状,断续地联系着。
他试过让自己逐渐脱离这种状态,克制自己不去主动联系她,可是却从来没有办法不去理会她发来的信息,打来的电话。
自我拉扯了三天,他屈服了。
没人知晓,没人在意,像个傻子一样。
六月的某一天夜里,他练完跆拳道回寝,在路上接到了程渔的电话。
“哥,我明天有一个很很很重要的考试,现在紧张得睡不着,你能不能陪我说会儿话?”
“当然可以,”程以呈在花坛边坐下,望着星空,“程渔,你成绩已经稳在年纪前二十了,大大小小的考试也经历了这么多,你要对自己有信心。”
“可是……根本没办法不紧张啊,”那边连呼吸都透着紧绷的情绪,“哥,要不你给我讲讲你高考时候的心态啊,考试时是什么样的状态啊之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