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离去,然后在电话里继续欺骗她。
秦姝或许会觉得他“出轨了”,和别的女人“有染”了,是否如此还待求证,而她计较的也不是这个。
她只是又一次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临阵脱逃。
他表现的那么在意自己,喜欢自己,如果那天的约会,他真的是要向自己表白,那么他的爽约也不过是向她展现了他最真实的想法——他无法坚定地给出承诺。
他总是在摇摆,在逃避。
他终归还是,没那么喜欢她。
那现在流露出的痛苦又有什么意义呢?
程渔按住颤抖的腿,对他勾唇一笑:“不是的呢,哥哥,我没有这么想,我都说了,只是准女友而已呀。我们好不容易离得这么近,又远离熟悉的人,我还想和你继续酱酱酿酿呢,你不愿意了么?好吧,我们说过好聚好散的,你要是不想继续了,那我们就……”
“不!”程以呈就像恶斗中被咬破了喉咙的狮子,发出最后的嘶吼,不甘心也无能为力,“我可以继续,可以……”
“那就好,”程渔搂住他的脖子,在他唇边亲了一口,“那我们……再联系?”
程以呈点点头,松开了对她的挟制,转身就要离薯 条推 文站去,程渔却又突然喊住他:“哥哥!你之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