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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她就被程以呈按到了门上,两人的冲劲儿使得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程渔身体不自觉一抖,程以呈的手已经掌住她的腰。
“知道我不开心,还要故意刺激我?”滚烫的、湿润的呼吸在程渔耳边轻拂,“做好惹恼我的准备了吗?”
什么准备?
贴近的身子,暧昧撩人的话语使得程渔须臾间就已面红心跳,大脑晕晕然。耳垂被快而狠地咬了一口,她稍稍清醒,又被扛到肩上。
程以呈把她扛到了浴室,扒去了她厚重的外套,与紧身的仔裤,把她放进浴缸。
他打开水阀,站在旁边看着热水慢慢积起,包裹住她的身体,没有脱去的棉质白衬衣在水中飘荡,直直荡进他的心里去。
程渔隔着雾气与他相望,视线愈来愈缠绵,她的脸比倒吊着时还要红。
程以呈开始脱衣,她从不知原来男人脱衣也能别有风情。她看着看着,回想起上一次。她也被他扛着,也在这座房子里,可后来,她化身刺猬,将他刺得遍体鳞伤,也让自己疼痛难抑。
这次不会了,今后都不会了。
他将最后一件衣物除掉,已然挺立的庞然巨物冲着她抖了抖,像是亲切的问候。
他终于也进入了这片温暖的水里,躺在浴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