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后面插了进去。
这回他倒气定神闲起来,隔靴骚昂似的入着她,故意折磨她,闲闲开口:“是谁在干你?”
“哥,哥哥呀·····你重一点······好痒~”
她的小屁股上下左右摆动,画着8字,上身微微抬高,即使看不见表情,他也想象得到她此时欲望丛生的脸。
“被我操着,还想他吗?”
“谁呀?嗯哼~”程渔咬着唇,细碎的呻吟依旧不断出口。
“吴老师啊,他刚刚就站在这里,你不是看他看得娇羞不已吗?怎么,他能像我这样疼你吗?”
说着他陡然加重力道,龟头往上顶,刺激着她的敏感点,程渔嗯嗯啊啊地叫,这才真正痛快起来,也终于明白他突然发情的原因,赶紧哄这个喝醋鬼,“吴老师是谁,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以呈哥哥啊~啊~呃嗯···你轻点啊~”
“一会儿要重点,一会儿又要轻点,谁惯得你。”
虽是这样说,但是程渔已然听出他的笑意,自己心里也甜丝丝的,她扭过身子去寻他的唇,一边吻着他一边承受他逐渐火热的攻势。
彻底结束的时候,程渔的腿都软了,腰也酸的不行。整理好衣服头发离开前,她用随身携带的湿巾在各处有可疑液体的地方擦了又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