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是编出来骗你的,只为了哄你与我交尾,再将你残忍地杀害。你信了么……”
“一派胡言!”不待偌蓝述完,雪锦便忍无可忍地摧动起咒言惩戒。
“唔!”同初见那日一模一样的剧痛,再次侵袭了偌蓝信口开河的舌尖。他面色煞白地闷吼一声,捂着唇瓣吐出了一口血。
可雪锦嚅动的唇瓣一停下来,他像不知道痛一样,继续张口挑衅,皓齿缝里叫鲜血染得艳红:“主人你要不要再同我试试?看看我的鲛人肉-棒,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么有力,能肏上-你三天三夜都不疲……唔啊!”
雪锦这一刻是真起了杀意,若不是炼制活儡,必须留着这大胆胡言的畜生一条命,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痛晕过去,让那张讨厌人的鱼口里,再也吐不出一句叫人心烦意乱的妄语!
“呵呵,哈哈哈!”偌蓝含着满口鲜血大笑,血线沿着他的嘴角淌下来,“是剜肉喂君,还是三日不疲,这两个故事,主人爱信哪个都可以!但下面我要说的这一句,可是确确实实的肺腑之言……”说着,鲛尾于水浪中激走一遭,拍起一道清冽,向着雪锦的下身溅去。
适才大祭司一生气,早已将露出的那半边美景遮了回去。现下又被飞旋而降的水花一淋,湿哒哒的绸锦,黏糊糊地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