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分可恶地唱着打油歌:“扯呀扯,扯呀扯,扯开一道白虹虹。拉呀拉,拽呀拽,拽出两座小山包。哎呀呀!哎呀呀!是谁家蒸好的白馒头?白馒头,桌上摆,软又香,大又圆,还有一个淫-荡的小洞洞嵌中间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鲛人们笑得前仰后合,一张张华丽不老的容颜,看在雪锦眼里,却如索命恶鬼那般讨厌。
他当然有抗争过,他一手扒着礁岩,一手试图夺回兜裆布的归属权。可鲛人力大无比,只用一只小指,就能轻松匹敌他吃奶的力气。更何况他两脚悬空,只强扭了一阵,便双手松脱、不慎跌进了海里。
挣扎扑腾间,他呛得是天昏地暗,好不容易被一只手给托出了水。双手双脚死死盘在礁石上的他,终于老实了不少,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乱动,如此饱饱地喝了一肚子海水,生了一肚子闷气,到头来还是叫鲛人们,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给剥离。
“哈哈哈!哈哈哈!你们看他的屁股好翘啊!首领真是有福了,肏进去一定能爽死!”
粗鄙而直白的言语,听在雪锦的耳里,绝不是夸奖,而是羞辱。他将这一笔一笔,全都记在了偌蓝的头上——若不是那畜生将自己虏来,自己能落到这种境地?!
趁着他体内的邪血尚且纯净,他决定,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