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音调里听懂了,笑着帮雪锦拔出了珊瑚塞。
口涎滋润了雪锦一嘴,他赶紧擦擦、愤愤然甩手,下一瞬就想从冬藜手里夺过穴塞扔到天边去。
冬藜赶紧捂住了不给:“诶!这东西真是要给你晚上塞着睡觉用的!听我的,咱们能少吃些苦头。大家都是过来人,我同你一样曾是凡人,我是不会害你的。鲛人的肉-棒……”他的脸上浮出一丝赧红,支支吾吾道,“他们的确实肉刃粗大得很……我家那条的尚且如此,首领的怕是更……你若是事先不拓开了,怕是受不了那疼。”
雪锦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,可眼下他最关心的是:“你说什么!你曾经也是人?!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!是不是他们对你施了什么法术!”他急急盯着冬藜的扇耳问,他关切的是自己的将来。
“法术?算是吧……”冬藜敛眼羞涩道,“兴许情爱真是一种最无药可救的法术。当你被蛮狠劫走的时候,恨不得与他以死相拼;被破身的那一刻,觉得天都塌了;可恨着恨着,就生出了爱,不知不觉间,就已经离不开他了……不过人心里头的想法,兴许也与身上的变化有关吧……”
他又不自觉摸了摸耳,人耳已变成了鲛人的扇形。他接着道:“说不清……谁晓得呢?反正我知道自己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