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儿强行被顶开,被迫勾在男人腰间。偌蓝有力的两臂,死死圈着他的背脊,就连能念咒的唇瓣,都被铺天盖地地吻住了,唾液交缠,他再没有了攻击的余裕。
偌蓝吻了很久才把他放开,当他还在起伏着胸膛、吁吁地汲气,偌蓝的双腿已经变回了鲛尾,两人浮在月光下、幽清波稳的海面上,雪锦又被困在了、叫他无处可去的阔海牢笼里——他着实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。
“若是你再念咒,我便松手。要知道,我的舌头一痛起来,就没力气抱你了……”男人算准了雪锦的贪生怕死,拿捏住了小东西的软肋,什么“士可杀不可辱的同归于尽”,那都是怒气烧上了头、说完就后悔的一时之勇罢了,且看雪锦,如一株藤蔓般勾紧在偌蓝腰侧的小玉腿儿,哪有一点真要舍命相搏的意思?
别忘了穴塞还在偌蓝手里,此时的玉臀紧贴,正为男人的使坏提供了便利。沉在水中的大掌捧着臀瓣,指尖摸到了窄口探寻,轻轻的抚弄几下后,便听雪锦一声难耐的呢喃,偌蓝问:“是这里么?”
明知故问,全身上下想要被-插的小洞,还能有哪个呢?
可雪锦急得泪光都盈出来了:“不是不是、不是那里……呜呜呜……你、你混蛋你……”
他说不出更多的来了,毕竟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