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半个月前,在鲛族的‘传说石’上,诱我舔下阴血、在我舌上插-进毒钉的那个凡人!他还曾让我,称呼他为‘主人’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鲛人们像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,一个个笑得牙都要掉了。
雪锦望着那一张张疯狂嘲笑自己的脸,听着偌蓝近吐在他耳边的每一个字,饱尝耻辱剜心的感觉。
鲛人们可没念过凡人的私塾,他们中有的心直口快,言语里透着畜生的野蛮天性:“插他、插他、插死他!他敢给咱们大首领的舌尖下一根钉,大首领就该给他的屁洞里插一根肉钉,痛得他哀哀直叫唤,让他反过来叫您主人!哈哈哈哈!”
“对!干死他!干得他叫主人!”那一句粗鄙之言,简直是一呼百应。
甚而已有性急的鲛,捉着不知从哪里、刚刚虏来的小可怜,模仿起交合的动作一挺一挺,顶得前头胆小的陌生少年,一阵担惊受怕地大呼小叫。
可偌蓝还是没有突出肉刃,他有极好的教养,与极强的定力。
他伸出指尖,滑进雪锦的樱桃小口里,抚览过每一粒贝齿,感受着湿滑的口涎和躲闪的舌尖:“就是这张漂亮到让人心醉的小嘴儿,这根能说会道的小舌,高坐在祭台上发号施令!指挥着那些贪婪的凡人,不断地下海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