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的终点,似乎从始自终,她的一切,都与他相关,无法逃,就算逃,也只能逃回原点。
    他将她用力拉扯到自己怀中,力度之大,让她的腕关节都吱吱作响,可她却惊喜于这样真实的疼痛,毕竟,想这一刻,已经很久,但怕这一刻,亦是很长了。
    她不敢抬头,眼睛,只能在他胸前打转,他似乎高了许多,而她却在原地打转.从前,她可以到他的颈,现在,却不及那高。
    毕竟,五年过去了,青葱不复,记忆,却始终逗留。
    “跟我走。”他只生硬地说了这三个字,然后用风衣裹着她,任她踉踉跄跄地挣扎,看似温柔实际强硬地拖着她虚弱的身躯,不断前进。
    “将臣,放开我,求你……不可以,不要再……”她苦苦哀求道,却在说到关键处时,突然停止。
    那人低头盯着她,透过水珠滑落的眼镜,湖蓝色的眸亮了亮,又灭了下去,似是失落,更可怕的是,颜色仍在转阴当中,她感觉到了,第一次感觉到了,那种杀人于无形的,刻意修饰过的,显得优雅从容的--怒气。
    她也才明白,不是所有人生气时嘴角都会朝下,有些人,会奇怪地绽放出最美,最迷人的笑容!
    可她知道,这样直觉地感知到,也许离他近了,更有利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