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影子,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,如此随意,与他一惯的温柔深情,完全背道而驰。
她还在沉思,人却一步不停地在将臣的拖曳下,来到他的坐驾旁。
浑身湿透的她,坐在后面一语不发,眼中是浓重的雾,非伤,非痛,亦非悔,只是冷然。
对面坐着的他,褪去外套,找出自己的衬衫,毫不客气地命令:“脱掉衣服!”
她不动,甚至连头都懒得抬。
“那么我来!”
话音一落,她就被巨大的力量压迫到真皮座椅上,湿淋淋地躺着,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子,慌张,似乎都不足以形容她的难堪。
原来,最在意保护的,也是最容易失去的。
他却突然温柔下来,缓缓地脱去她的衣扣,一粒接着一粒,直到胸口,那里死死挡着她的双手,护卫着最后的防线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总算开口。
男子轻巧地翻身,迅速回到了座位,但这次,他没有闭眼,正大光明地盯着她,蓝眸幽深。
“闭上眼。”她亦不留情地回绝。
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道:“你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吗?要不你来,要不我来,其余一概免谈!”
她哑然,觉得眼前的将臣好陌生,从他出现在蛋糕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