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臣,求求你放过我。”月被他的温柔逼到走头无路,只剩下哀求,只剩下仓皇地哀求,只怕他再那样对自己。
那副身体紧了紧,月第一次近距离观赏了如漩涡般暗黑的眸,悲伤和隐怒在里面搅动,将观看者的心都吸了去,也不知是着魔还是发疯,她又溃不成军,那样急切地攀上他的颈,用力吮吸那里的皮肤,泪,全部都被唇下的清新吞了下去,只听到他压抑地问:“月,放了你,谁放了我?爱你,有错吗?”
闻言她哭得更加伤心,纠缠着不让自己出声,抽泣,轻轻颤抖,被他紧紧抱进怀里。
“不许哭。如果不喜欢,我也不强迫你,这样行吗?”他已经没有生气的权利,全部被她的泪水摧毁得一干二净。轻抚着她的发,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了些,想要将她从身上剥离,却听到娇弱的嘤咛,他的心又软成一片,叹息,只有她才有这样的魔力。
那夜,月像头考拉,双手双脚都缠上将臣的身躯,紧贴着他,仍旧没有勇气放弃。
他的身体很痛,痛了一整夜,敏感处变成了饥渴的兽,咆哮不止,也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人,譬如他,才可以忍受这样的“酷刑”。月醒来时他刚刚将高弹力裤下的巨兽制服,可她又开始不安地轻蹭,与很久前无数个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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