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,无可取代。
“拿开!”她娇喘着抗议,才想起,连这幅唇,本也属于不可碰触的禁忌。
“为什么?”他低沉地讨要原因。
“你问我?不知道吗?”她冷却了那股难耐的热,趴在他的肩头剧烈地喘息。
“月,爱我吗?”他又问,大掌紧张地拽着她的腰,全身绷紧。
为了这样一个答案,他甚至可以取消原定计划,因为舍不得伤她,舍不得看她失去全身的硬刺,更舍不得让她被别人占用,哪怕是临时,也不可以!
可他,已经濒死地在她冷硬的枝条上等了很久,热血快要流尽,她知道吗?怜惜吗?
“说‘是’吧!这样我就可以不伤你!月!爱你爱到如此被动的境地,我宁愿扮演这样温柔怯弱的将臣,只要你快乐,可你,愿意?”他的心在轻微地颤抖,这是她才能给予的感觉,游离在他一贯无知无觉的麻木之外。
“爱?好复杂的一个字!你这么在意?”她的眸氤氲出凉凉的水雾,浓而深,看不清。
将臣没说话,只是将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送上几分,紧密无隙,她感觉不到自己的颤抖吗?难道那不代表他的在意?他的恐惧?是不是该告诉她呢?
“我也许爱你,可那不是你要的爱,爱不光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