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最亲密的男性家人陪伴的,如现在,携着她,正是她最爱的哥哥,北宫将臣。
可不知为何,月的心里却像被针扎了般细细地流起血来,这就是所谓的内伤吧?观礼的人只能看到纯洁的新娘和俊美如天使般的伴郎,却根本想象不到,这看似完美的组合下,所深藏的肮脏。
她越是努力想要微笑,就越是难以抑制自己的颤抖,似乎连手中捧着的白色玫瑰花束都变得千金沉重,她只能在心里数着数: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眼前的这条路好像无限延伸了一般,怎么也没有尽头,眼前的景物更加虚渺,因为她知道,有一种不合时宜的的液体,涌出了她的眼角,润湿了她的双眸。
搀着自己的手,因为两层手套的关系而毫无温度上的交流,但她知道,那只手在不断的使劲又松劲,似乎在给她打气。
“将臣,这一次……你终究做对了。”她苦涩地想,却不知是感激,还是怨恨?她不敢再想,如果再想下去……后果不堪设想。
直到那千里之遥的圣坛终于出现在面前,直到他松开她的手,让她颤巍巍、孤零零地立在那里,她才知道,自己是如此脆弱。
牧师说了很多很多的话,直到他问出那个经典的问题,她却良久没有反应。
似乎一切,连同时间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