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折形,可能因为云纹利刃上的小突起,那横着的一端,竟从中心向下又延伸出一条淡淡的竖形。
将臣的手,留恋于那抹淡不可见的竖形痕迹,良久,抬头望着月,表情竟如孩子般,任性地问:“你觉得它像什么?”
月一头雾水,从未见过这种表情神态的将臣,像个稚嫩的孩子般询问着她,却让她有些惊恐,不敢出声。
“本来想把它抹掉的,但是现在……改主意了。”他笑得仍然可爱,起身,转回来时,白色的笔变成了形状怪异的针,针尖寒光点点,月几乎尖叫出声!
他,他要干吗?!
她的身体仿佛是他的专属,想抹就抹,想刺就刺,他当她没有意识吗?!
月不断摇头,眼神变得激烈起来。
将臣不管,仍然一手举着托盘,一手拿着刺针,只是沿着那伤痕笔画了几下,月顿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--
他要在她的身上,纹上自己的印记!
月猛吸一口气,努力挣脱麻醉剂的束缚,发出轻弱的哀鸣.
"不要!不要!!"她的声音细若蚊吟。
可他还是听到了,凑到她的身边,搂紧她的身体,温柔地说:“月,你什么也感觉不到的,怎么舍得让你痛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