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父亲死了,我的妈妈和我也失去了意义。可是我不甘心,我们毕竟真心对待过彼此,怎么样都要试一试啊!月,你理解的,不是吗?”东闾樱抓着月的手,越说越急,指甲几乎嵌进月的皮肤.
月低叹一声,东闾长老去世了,樱和她妈妈都失势了,阳的选择,叫做现实吧?他毕竟是男人,而且是一个家大业大家族中的长子,最终,还是妥协。什么爱啊,情啊,和利益一比,统统靠边站!
那么将臣呢?显然他的权势早已不在阳之下,难道他不会考虑用婚姻去交换更大的权力吗?还是像他说的,只要有她就行?
月摇了摇头,既然要赌,就要相信将臣,坚持下去。
于是她轻柔地劝慰东闾樱:“你好好保重自己,孩子是无辜的,我想阳怎样都不会做绝的。你放心,我一定帮你问问他。”
东闾樱感激一笑,擦干了眼泪,在月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子。
月好奇地看着她肿胀起来的身体,问:“几个月了?”
东闾樱叹气:“快六个月了。”
月就没再说话,她不是不好奇阳和东闾樱之间的问题,但是她毕竟凉淡随性,知道这种隐私,还是随当事人的心情吧!
“我已经有三个月没见到他了。派人去请他,可他总说忙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