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邦邦的,只有一些弹性。
“嗯,你的身体好硬,每次硌的我好痛!”月抱怨。
"好,好!下次让你在上面,行了吧?"将臣边帮她一洗,边无奈答。
月翘起嘴:“谁要在上面啊!讨厌!”说着用小腿踢出水花,溅的他一身都是。
将臣只是温柔地拽着她的脚,息事宁人笑着说:“其实,你喜欢被我抱着,对吧?”
月不解地望着他。
将臣站起来,耳语道:“抱着你用力的时候,总是比较紧,到的也快,不是吗?”
月的脸顿时羞成猪肝色,水花一溅,整个人沉到浴缸里。
***
月考虑再三后,还是选了件保守的黑缎礼裙。头发也不敢梳起,幸好已经很长,正好可以帮她遮掩脖颈侧面的吻痕。
只是站着久了还是腰疼,彼时月正有意无意地拿手捶着自己的腰,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,远远看将臣游刃有余地交际。
从早到晚--
仍然是正德大厅,仍然可以看到北宫宁宇和南宫凌星貌合神离地招呼着宾客,仍然是满场的非富即贵,仍然有无数的繁华金玉,耀眼盈盈。
月却觉得什么东西改变了。
首先,整场的焦点不再是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