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陷入沉寂,除了月,每个人都如同木偶般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“异类”,她的直白,可能会招来一场腥风血雨,可她,稚嫩到浑然不觉,睁着纯净的大眼睛,浅笑说来,说出在场人心照不宣的禁忌。
“南山高巍啊,雄狐在那里徘徊。去往鲁国的道路是如此平坦,齐王的女儿从这里出嫁。既然她已经嫁了,你为什么还想要她回来?葛麻鞋成对,帽带成双,去往鲁国的道路如此平坦,齐王女顺着这条路前往鲁国。已经是出发去了,你为什么又要跟着不放?麻该怎么种?在田地里横直成行。娶妻怎么做?必须要禀告父母。既然已经禀明了父母,好事怎么会变得如此糟糕?柴该怎么劈?没有斧头是不行的。娶妻怎么做?没有媒人是不行的。可是既然已经依着规矩成了婚,怎么会坏到这种地步?”上御霏凡声情并茂地徐缓解释着,精确,但不知这精确,会带来怎样的灾难。
“呵呵……对了!霏凡再说说其中的典故,为父要看看你对这诗经的认识,究竟有多深?!”北宫宁宇皮笑肉不笑的下了命令,眈视着月的方向,严厉。
“这首诗讽刺了齐僖公女儿--齐文姜和鲁桓公既不善始,又不善终的婚姻,齐文姜貌美但放荡不检点,和自己的哥哥…”上御霏凡若有所思,缓缓答来,却越说越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