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眸中寒光闪过,也只刹那便恢复死水沉寂,细长的小指勾起一缕,缓缓,在鼻尖一晃而过,粉末便像雌蝶抖落的萤粉,轻轻洒落着,精灵般翩蹝,艳光飞舞。
将臣注视着阳的一举一动,荧光落幕后,会是另一个世界,他知道,深深知道。
眼眸一沉,右手覆上左臂,本已触碰上那里的柔夷一抖,遵从地离开。
他从另一支柔夷中接过银色的,如女士烟般精巧的银管,管身上波斯纹繁杂,管底的针尖细长,好一支美艳的凶器。
烟盒里的粉末已经被悉心调制成幻彩迷人的脂状,似女子情动时的霞绯,轻轻荡漾着。
他倒也不在乎这份媚艳,不急不慢地将它吸入细长中,摇匀,再缓缓卷起左臂袖管,微微刺痛后,有温热的唇轻慰着痛处,他亦闭眼,喉中发出低低的沉吟,似乎沸腾起来。
“两位喜欢我的蝴蝶吧?它可以诱出你们心里最深处的渴望哦。”法耶茨的声音,隔着云雾,缥缈而来。
北宫阳,此刻颊生春潮,桃花般潋滟。美眸靡靡地闭着,欲说还迎的唇圈成勾魂状,身子则微微倾着,那副香艳迷离的神情,让人明白,原来男人,也可以倾城,倾城而不妖,阳刚美艳,最完美的结合。
但不过一会,他的神情一变,眉头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