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白,如水蛇般纠缠于男子腰上,随着男子的抽送而不断颤栗。
男女发出的呻吟第一时间吸引了月的注意力,她并未看到殿内此时无边的春情,因为第一时间就被北宫阳用手蒙上了眼睛。
可是耳朵却听得分明,她自小读书,懵懵懂懂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书里淫词艳语所描述的,耳边是男人越来越粗哑的急喘,还有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尖叫,她并不羞怯,反而促狭般紧贴身后的胸膛,微微仰起头,在阳的耳边私语:“哥哥,那女人是要死了吗?书里都说,这事是世间极乐,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呀!”
回答她的,是北宫阳惩罚般咬了咬耳垂。
“月,别看,哥哥替你捂住耳朵,好吗?”
她点点头,因她在这方面本就发育迟,还不到好奇的年龄,因此并无感觉。
禁锢她眼睛和脖子的双掌移开,转而蒙住了她的双耳。
外界的声音变得不太明晰,唯一能听到的,是北宫阳在离她很近的地方浅浅深深的呼吸。
那殿内两人完了好事,有说有笑离开,完全没有注意到听墙角的他们。
月似有所感,此时略带不耐地说:“走了啊!松手了!”
北宫阳放开了她。
她像个无事人一般奔向高台边的栏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