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记住你是我的狗,我要你叫,你才能叫,不然…”北宫阳绕到她身前,拽起她的头发,让她仰视自己,又伸了方才插入穴内的两根手指,将她的舌头从口腔中拽出。
“那么多前车之鉴,也就不用我多说了。”他居高临下望着她,眼神只是阴冷,绝对上位者的语气,仿佛身下的,只是一件随他心意摆弄的物品。
是!他很坏!是个渣男!他曾背着母亲与侍女上床,和女友的亲妈通奸,还在自己订婚的宴会上,背着清纯无知的未婚妻,与女助理在洗手间里翻云覆雨…
可是无论干尽这天下所有背德的坏事,都不能弥补胸口中那日益扩大的黑洞,都不能满足那呼之欲出的终极渴望。
也是,得她,便如同得到这偌大的家族基业,因为那时候,那个碍眼的家伙,已经不在人世了吧?
当然,也有可能是他输了,如果输了,他也要至少曾经拥有过她,乱伦的诱惑如同甜蜜的毒药,已经将本心蚕食,一开始,他不知道为什么是她?为什么自己对昀,完全没有同样的渴望,可最终他明白了,原来,禁断的血缘一开始便刻下,这是宿命,是集权在握北宫家男人所必须捕获的…
终极战利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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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对月的感情和将臣不一样,将臣对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