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可就在我们如胶似漆的时候,她却突然说话了,声音有些破碎,却还算清晰,我听到她低叹:“Michael……你知道南极光吗?刺目,炫亮,却没有温度,融不开冰霜。”
我停住了,没想到她会这么诗情画意地来上一段朗诵般对白,有些不知该怎样接口。
“显然你不知道!Michael,你的床上功夫……哦!我不想说很棒,是……非常、非常棒!在我有生之年里,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床伴!可是,我要说……”
我静静地听着,没有打断。
“除了这个,你甚至不知道怎样恭维一个女人?不知道她的心情,以及除了性之外的需求?亲爱的,允许我说一句煞风景的话,你的魅力会因此大打折扣。”她笑着对我说,脸上因情欲而起的红晕,此刻已在渐渐消退。
我有些惊讶她的反应,看来她并不像我想的那样。
她似乎知道我的想法,眨了眨眼,促狭笑道:“我远比你有经验,但没关系,我喜欢你,这就够了。”
她又把我拉近,她的手指插到我的发里,动情地摩挲着,我有些失望,又有些为自己的失望感到可笑,于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去,她终究要的,我没有失手。
她低低地呻吟着,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