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其能,以其身份血统,不屑提金控之尊,绝色之貌。这个男人,在她有限记忆里,高深莫测,手段了得,绝对的强势,天生的控制者。
可是,此时此刻,月色下的他,也是寒霜般的脸孔,连唇都失了血色,皮肤不但白,还单薄,仿佛能瞧见肤下埋着的血管,脉络,明晰。
眼睛是深蓝色的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印出两弯黑,疲倦地微眨着,却再掩盖不住任何的情绪。
他竟如此憔悴。
月低下头,双手握紧,颤抖连连。
“进来吧。”他如是说,转身离开。
还是没开灯,月已经脚步虚浮,没走几步,不知绊到了什么,身子一倾,就要往前倒去。
当然没有倒地,而是倒在他的怀里。
冷香,烟草,淡极,却也熟悉之极。
听得他叹了口气,房里便亮起了一盏橘色灯。
再看时,他已经懒懒斜靠在榻榻米的木枕上,身上的白色和服半敞而开,其下的皮肤竟是古铜色的精壮,和面孔有不小的差异。
“过来。”他命令。
月踟蹰。
他冷笑,又说:“过来,现在!”
月心一横,就说:“该了结了……”
他愣了一下,又笑,却更冷,旋着手指,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