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坐在床边,静静盯着床上卧着的女子,她的脸色犹如纸白,连同唇也失去了色泽,灰暗无光,整个人弥漫着一股死的气息。
他身侧的一位男子站着,脸色阴暗空洞,却同样紧紧盯着床上的女子,呼吸都放得特别轻,似怕惊到女子般小心翼翼。
“北宫阳,人什么时候到?”大喇喇的声音,刺破了诡异的静。
站着的男子微一侧头,对着来人,轻声道:“稍等。”言语间虽然透露出疲倦,气势却仍然张弛有度。
来人瞄了他一眼,转眼又看向坐在床边的那一位:“北宫将臣,这里并没有你的事,还请出去。”
坐着的人影一动不动,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方才一番针对自己的逐客令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么皮厚?别装听不懂,快些出去,省的我动手脚。”对方已然不耐烦。
这次,一记阴寒之光闪过,坐着的男子,嘴角却微翘,弯出个正好的笑来:“七爷说笑了,月是我何人,七爷想来分外清楚,她的事怎么可能与我无关?”
老头讪讪道:“没有我的指认,你永远也不会是她的谁,话不要让我说两遍。”
男子脸色一僵,终于缓缓起身离开。
将臣刚一走,北宫阳就忍不住嘴角划出个浅笑,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