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母亲的所作所为后,原本为负值的好感,现已变成彻底的怨恨,总之,不要说尊敬,哪怕亲情,也不剩分毫。
只是碍于他的权势而已,此时如若有一丝机会可以暂时独立于双子之争外,她必须争取。
“做为家族最高的女祭司,你有自己应承担的使命,所作所为,要为家族上下千人的命运考虑,更要对得起这偌大家族百年的基业。”
听了这番冠冕堂皇的大道理,月只腹诽鄙夷,仍垂眸不语。
北宫宁宇对她这幅置若罔闻的样子也不着恼,自顾自继续:“隐巫的命运,我相信你已经有所认识,后续,定要遵循神的旨意,为家族谋划未来……”说到这里,戛然而止,他缓缓伸出手,将月的手持起……
“这点,我相信你继承了你母亲的坚定,两个孽障,交给你了……”
望着自己被握着死紧的手,月的心中有说不出的惊讶,抬头,眸光正与北宫宁宇对撞,而对方眼中的温情,是她从未见到过的,仿佛在交代身后事般,让月有种不祥的预兆,难道?难道双子对他也下了手?怎么可能?!
瞧见她眼中深深的疑虑,北宫宁宇却爽朗笑出声来:“这世上很多事,包括人的感情,都不是非黑即白,你越分辨,越挣扎,反而越深陷其中,看开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