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别后的这场雷暴级别甘霖,具体持续了多久,月记不清,只记得自己体力不支,昏沉沉在他怀中睡去,但却无法好眠,毕竟旷了他太久,那人寻常时床笫间就是体力惊人,此次更是不死不休,最终她恍惚周旋于他和周公之间,只在被弄狠了的时候,露出几声哀鸣,继而气若游丝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再醒,自己衣物整齐,那人已不见影踪。
月想要起身,熟悉的酸痛感袭来,挣扎再叁,只能对散了骨头般的身体让步,继续卧趴着,熟练地自己捶腰放松起来。
又是一间寂静得瘆人的囚禁室,此时只能听到她的小拳头砸到自己腰上的声音,她想前世一定是欠了这两兄弟不少,今生才换得他们如此肆意囚禁,更在对待她的方式方法上,他俩真可谓如出一辙,默契十足。难道他俩不明白,至如今,她已然身处风暴的中心,再继续蒙蔽,隔离她,于事无补。
甚至连她自己,也彻底放弃逃离。
月翻了个身,将右手手腕举起,深蓝色的腕带紧环其上,她注视着那根腕带,细细回想起昨日见到北宫宁宇时的情景--从他罕有的耐心和温情,还有那如同交代后事的话语,月已然猜到昨日同北宫宁宇出现的两个男子,大概率是将臣的手下,而他估计也已经受制于将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