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我爱他。”
“可是他已经不爱你了哑!他傅盛言但凡还爱你,这三年就不会这样侮辱你!”
“我知道他不爱我了,所以我才离婚,成全他。”
“成全他个屁!他就是个眼瞎的傻逼!”
一路上景画都在喋喋不休的谩骂,多数都是围绕傅盛言花心,以及必须要去帮苏安出气。
苏安坐在副驾驶上,一双红肿的眼镜微眯起望向窗外的沿路风景,试图屏蔽掉景画的声音,在等红灯的时候,一辆蓝色跑车与他们并驰,余光扫视到主驾驶上的车主后,仓皇的将车窗摇闭,
“怎么关上了?”景画轻抿了唇,从化妆包里拿出口红,一边补妆,一边说道:”你不是一直晕车吗?开着没事,我又不冷。”
“奥,没,是我觉得有点冷了。”苏安原本放在口袋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。
她脑海中全是刚才看到的一幕:模样清纯的女孩头靠在傅盛言的肩膀,面容全是幸福的笑意。
以前一直觉得傅盛言在外面有女人只不过是逢场作戏,哪怕傅盛言一两月不回家,她都说服自己说是他公务忙,经常出差住在酒店很正常,就连昨晚亲眼瞧见傅盛言怀里的女人,都认为是傅盛言在故意气她。
然而刚才她分明从傅盛言的眸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