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要比其他人泡的多一分滋味,多年来都是如此。
严钦平没有问冉静今天来找他是有什么事,在过去年巴贡的事情以后,没有他的命令冉静从没主动来过他这儿,一次都没有。
她面对他时,已经彻底放弃了惺惺作态的伪装,余下的全是敷衍。
可恨的是,对此严钦平一点办法都没有。一点办法都没有,他惩罚不了她,找不到方法也下不去手。
这恰恰也是冉静有恃无恐的原因。
高手过招最忌软肋现行,她知道严钦平的软肋在哪,巧的是这东西正好长在她身上。
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傻子才不知道后面该怎么走。冉静肆意地笑着,心想连老天都在帮她。
爱就像春日里空气中飘散着的花粉,无孔不入。
她恶毒地想着,严钦平可能到死都不会知道,他居然对一个赝品有了别样的感情。她给他挖的坟,也有他自己一份力。
“我最近听说了一些消息,不知道真假,所以今天找你来求证一下。”茶盏空了,她又蓄上。
冉静后知后觉想起,她这两天一直在给人倒茶。
倒完小王倒大王,也不知是不是断头茶,喝完好上路的那种。
想归想,面上却是不会显露半分。手里的壶稳当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