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都不知道送他进去的人都有谁,他以为你是严钦平。”饭后的闲聊,冉静给江书彦讲今天白天招待所里发生的事。
“嗯,然后呢”
“我骂了他,撕开了他那张伪善的脸,将这些年攒在心里的怨气和怒火都发泄了出来。”
“你做的很好,有没有舒服一点”有一搭没一搭地你问我答,江书彦摩挲着冉静的手,发现她有一个手指指甲盖断了。
冉静也发现了,图漂亮,她续了一手的指甲。断了一个,另外九个也留不了了。“唉,好可惜。”
江书彦找了指甲剪,来修缮这个工程。
话题重新回到上午,骂完那通后。“我以为我会很开心,憋了这么久,终于大仇得报。看他现在像个丧家犬,以前有的一切都被我破坏光了,我以为我会很开心。”
冉静怀着报复心理去见的唐政,耀武扬威地骂了他,将他的无耻和恶心一桩桩一件件都列了出来。话讲出口的那一瞬间,她承认心里是爽的。短暂的爽过之后,内心深处迎来了漫长的空虚。
“可是我没有,从招待所走出来我心里空荡荡的。原本以为复仇成功后的开心快乐都没有了,我不知道该去哪儿,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。我以前想着让他死是最重要的,我的苦难要有人买单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