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最大的沙发上,伸出来一只手搭着椅背。听到身后开门的声响,那人也不回头,就这样坐着,舒适惬意得很,没有半点不请自来的尴尬。
进来没有换鞋,玄关到客厅那么长的距离,一串深色的脚印将它们连接起来。
冉静避开了那串带水的灰色脚印,棉拖鞋踩在瓷板上没有半点声响,她面无表情在他对面坐下。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怎么,没事就不能来找你?”严钦平收回了搭在椅背上的那只手,两手交握,指关节处发出响声。“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?”话里听不出喜怒,一双刀锋一样的眼望着冉静。
严钦平这番话是在炸她,还是真的听到什么风声,冉静也不知道,她还在咬牙不做声。
不承认、不知情、没做过,这是她唯一能给的回应,现在摊牌还为时过早。
但她高估了恶人的耐心。
“怎么想这么久?亏心事做太多不知道该说哪一件?”见她装死不出声,严钦平接着刺她。
沉默没有用那就胡搅蛮缠好了,冉静学着他的样子,往沙发上一靠。“你非要怀疑我,那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亏心事。”
不怕开水烫的猪才是好猪,冉静耸了耸肩,她就爱开水。
可惜了,蒙混过关在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