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黄语的肩骨,用尽了力气竟然无法刺穿,立即转换力量,想要抽出长幡,再次攻击。
“看我眼中泪,这些都是那些小儿的恨、恐惧、无助和怀念!他们的愤怒都是针对你的!”黄语也嘶吼着,奋力抓住那长幡,不让对方抽出。
“你放屁,我们这些人,情早已不纯,你的愤怒有多少种?你的爱与情欲连接着多紧密?你的欢喜不过是得利之后的庆祝而已!你的悲伤伤在哪里?”那人用力抽了一下,发现没有黄语力气大,抬脚踹中黄语的小腹,让黄语的身子平飞而起,两人竟然都没有放下手中的长幡。
“情从来都是纯的,只是使情动者不纯而已,你弄混了,混蛋!”黄语喊道。
“我……”那人被骂的一愣,脑中出现了诸多画面,手中劲力小了不少。
“呼!”那人头顶上传来劲风,一根的长棍当头砸下,棍未到,带起的劲风便已经压得他双腿发软,原来间或已经摆脱那四人的围堵,前来解救黄语。
那人见状大惊,当下也不顾得长幡了,一个就地翻滚,躲开了间或的攻击,颇为狼狈。
“给我杀了他们!”那人大喊道,却不等身形站稳,双脚上便已发出了白光,而后向着黄语等人所在反方向逃跑,速度之快超出战斗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