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是个大家闺秀,虽说虚长了沐婉二岁却是从小娇养但架不住天性懦弱,哪里见过登徒子一般的男人,待慕容珩走后吓得眼眶红红的,“婉妹妹竟要嫁这等男子?才订亲便,便不规矩乱亲乱摸,等成了亲还不肆意折辱,妹妹才这般小的年纪哪里受的住?”坐下来偷偷瞧了沐婉肩上的吻痕,徐珮竟落了泪。
“呃……徐姐姐……无妨,我跟他谈妥了,只是这般而已。”将绸绳解开,用那玉指梳理着乌黑的长发,沐婉只对着她轻笑。“你啊便是爱哭,日后嫁了人,床上有的你哭的……”这般单纯的绝色女子,也早早被皇室相中了,亦不知道皇帝陛下会把她指给谁,若是太子琰还好些,若是旁人,只怕不过当她是个花瓶美人罢了。
闻言,徐珮甚为羞臊,却不道:“方才,方才我也听见婉妹妹好似哭了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
自得了皇帝陛下赐婚,虽未大婚,慕容珩却三天两头往沐家跑,反正清白已失,沐家长辈只当沐婉是枚弃子,也只当不知道慕容珩进出沐婉闺阁的事。却不知道他俩大多数时候在院落里练剑,探讨兵书上排兵布阵之事,乃至推演各路藩王的行军路线。
“大婚后,你会前往封地么?”将代表慕容瑄的军营防线做了个记号,沐婉不住问道。男人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