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烧得正旺的火焰上仿佛浇了一升乙醇,快感陡然拔起,炸出了新高度,他还没来得及改变方向就溅了女孩一背,点湿了半片小背心。
开着暖气的车里蒸出了一股久久不散的麝腥味。
喘息声平复之后,是漫长的沉默。
“我可以起来了吗?”顾悠打破僵局,撑着方向盘准备起身。
白色的稠液汇积在女孩身后凹陷的两个小腰窝里,随着身体角度倾斜,往下淌去,眼看就要滑进内裤股缝里,Lee立即按住顾悠的肩把人压回去,用拇指将流下来的稠液迅速抹掉。
“等一下……我给你擦擦。”他嗓音沙哑地说,伸手从旁边旁抽过几张纸,仔细擦了擦女孩的手和后腰。
顾悠没再动,等他擦完且拉上裤子,才起来爬到副驾上穿好衣服,此间Lee一直默默看着她,搜肠刮肚地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这一类似尿裤子的奇怪行为,最终还是决定用转移话题来遮掩过去。
“你的瘾症减轻了,这次醒得挺早。”他一边按下车窗通气,一边说道。
顾悠拎起脚边的空瓶,看了一眼酒名,说:“我根本就没睡。”
Lee:“……”
“哗啦”,一盆凉水当头浇,监护人清醒了。
他认识到自己犯了个很低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