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取悦了何满满,嘴巴也不说气人的话了,娇娇悄悄的提醒他戴套。
“有”,林嘉树说,大衣口袋里摸出来一盒拆开了,拉开裤子拉链,阴茎已经胀大到可怕的长度,何满满看得眼睛都直了,自己也有点心痒。
她攥着他的命根子揉,手冰凉的,刺激的林嘉树咬牙,发了狠翻过她的身子跪好从后面就插了进去。
一点前戏没有,一点技巧也不要,何满满又疼又爽,扭头亲他反被他扣住下颌,他就那么凶狠的看着她的眼睛,吃人似的神情。
林嘉树偶尔在床上也比较狠,但那都是疼人的狠,这样激烈的操干跟泄愤一样,何满满眼泪都下来了,委屈巴巴的记起自己是来消气的。
这倒好,给人家送上门解气了。
叁回!林嘉树操了叁回,一次都没亲她,何满满的下唇都咬破了皮,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瘫在他身上让他收拾。
下车的时候何满满是真的站不稳,脚软,林嘉树玉树临风的走下来把她抱起来往上走,转弯遇到两个男的看着他们窃窃私语。
何满满圈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休息,风吹的她小腿冷冷的,她又往人怀里缩一点。
“好腿,缠上去肯定很紧”,北风裹挟着闲话吹到何满满耳朵里,她正想发作怪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