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又给孩子开了音乐,手上拿着故事书,但没念。
“我回家的时候看到一本……《准爸爸故事书》,明天要给你拿来吗?”季洋说的时候,话语愧疚,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窘迫。
“不用了。”萧雯摇头,“我上次就顺便买了,听说胎儿也会识别声音,给它念的话,等出生关系会更亲近一些。”
可是他不在乎,现在也没必要了。
“我……对不起。”季洋除了说这一句,找不到其他的话。
他最亏欠的,便是萧雯,最爱的,也是她。
“没关系。”她淡淡回答,话语没有情绪。
季洋心猛地咯噔了一下,一瞬间很刺疼,而后酥酥麻麻传满全身,附带上无力感。
两人聊天气氛都挺沉重压抑的,季洋属于待着这里难受,但不待更难受,所以还是选择痛并快乐着吧。
他起身去洗手,想给萧雯剥板栗,问的时候很尴尬,带着一丝丝试探和讨好。
萧雯是个不太会为难人的女人,也算默认了。
萧家与季家已经决裂,两人以后大抵也不会有什么交集,季洋态度也还好,所以她说不出婉拒的话。
剥板栗是第一次,也是技术活。
季洋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剥了五个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