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尝尝伯母做的汤,有利于伤口愈合。”阮娴将保温瓶打开,拿出一个碗,正在倒汤。
陶家现在是鸡飞狗跳了,陶荣自觉丢人得不行,实际也想去与陶箐套近乎,但又拉不下那个脸,所以怒气只能发泄到他们母女两人身上。
已经失去陶荣的庇护,陶若茗不能再失去钟梓铭。
这不,来安抚他了。
“谢谢伯母。”钟梓铭坐起来,脸色惨白,带着一丝丝憔悴,实际也没什么胃口。
他已经是犯罪嫌疑人,虽没有去拘留所,但也已经被限制了人身自由。
“一家人客气什么?”阮娴冲陶若茗使了一个眼色,然后就往外走,“伯母还有点事,就先走了。”
陶若茗自然是要留在这里,等门一关,她坐下来,拉着钟梓铭的手,“那天都吓死我了,你要是出点什么事,我可怎么办?”
说着,眼眶倏然泛泪,好不可怜。
钟梓铭瞧着,心底也一软,自己是个大男人,哪怕在窘迫也不可能表现,还要反过来安慰她,“没事的,很快就会好,别怕。”
他都这样了她还不嫌弃他,经常来看他鼓励他,两人之间的感情经得起考验。
陶若茗和陶箐那个女人不一样!
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