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刘允茵还是比较着急,让他准备一下马上去医院照个片,她也随便收拾一下,然后走了。
见他没动,她又道,“快点啊,我开车。”
“已经吃药,马上就好了。”季洋抿唇说。
“吃什么药?我什么不知道?”她不明所以。
“你刚刚喂的良药。”他翘着唇角,将他右手动了动,“所以好了,快吧?”
刘允茵面无表情,下一秒拿过沙发上的抱枕砸向他,肩膀都在颤抖,“季洋你是有病吗?有这么吓人的吗?”
“真的,刚刚还很疼,非常疼。”他一直在强调,“刚刚是有病,这不是被你治好了吗?”
刘允茵不理他,头也不回走上楼。
关门,上床盖被子。
这人就没个正经,她板着脸,这两天被他气得没了半条命。
半晌。
门被轻轻推开,季洋端着一个果盘走进来,一脸讨好,“你刚刚亲手摘的草莓我给你洗了,试一试甜不甜。”
“出去。”刘允茵说着看向他手中的一个个大草莓,加了一句,“把我草莓放下来,你给我出去。”
他走过来,将草莓放在床桌上,草莓上还插着牙签,免洗手,还挺贴心。
“刚刚手是真疼,现在也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