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他们两人的工资全部花在孩子身上,季家那五千还是她把金首饰卖了还的。
反正也不戴,卖了就卖了,换个清净,可这下是彻底没有一点积蓄。
季洋想了一下,抬头看向她,“我带吧,我辞职在家带她。”
“你疯了?我不同意。”艾俪瞪大眼,直接否决。
那不是就要辞职?
从体制内辞职不是疯了是什么?
这个地方人均工资低,体制内虽说也低,但稳定啊,还有公积金和退休金。
“一辈子领着那些死工资,我那个职位绩效也差,工资升又慢,我们什么时候才有钱?你在上班就好,我带她还能一个月还能省出几千块,接点私活干,过得容易些,等她长大,我再去找别的工作。”
他见她没说话,板着脸又说:“不要想着什么养老金,现在都过不下去,几十年后的钱谁知道还有没有命花?”
艾俪吃饭的心情都没了,道理是这样没错,的确是个办法,但贸然就从银行辞职,她接受不了。
事实又是不会有人帮他们带孩子,孩子送去早教花的钱又多,他们的负担到时候更重,现在已经没有办法。
季洋是会计,现在大大小小的机构和小公司也需要别人整理账目,这样的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