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装,对她说。
“我大伯吗?这间公司是他的?”二妞楞。
“对啊,我都在这里上班好久了,熟悉一点,买给新老板后我也在这,不影响你工作,很多员工都没换。”
“还有那个小荷也在,小珠也在,我当初问你为什么不来,我觉得来了挺好的,你又说嫁人好点,看看现在这样,可要怎么办?”
“我们这种人家的姑娘,求不来别人的怜惜,生来就低了一等,只能自己为自己谋划,自己腰板直了,别人逼不了。”
她说的几个名字全是村里或者艾俪娘家那边的姑娘,二妞脑子里一片糊。
为什么大伯不跟她说他有钱呢?
大伯为什么不直接强制把她拉出来,这样她就不用过那样的日子了。
大伯为什么不帮帮她啊?
回到租的地下室,二妞泪流满面,想死,站在天台没勇气,暗暗想要争气,为自己规划。
结果宁凤哭穷时又把身上仅有的几百块掏得一干二净,接触到贷款,想要贷款给家里人用,还觉得自己没有错,家里有困难就应该去帮。
逢人就哀怨,哭,浑身负能量。
最后把自己活得了一个可悲的人,季家三个又娶不到媳妇,工地现在都机械化,也不需要人力了,失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