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他停下来的时候翻到下一节。
“睡了。”季洋拿过旁边的水杯,拿开盖子递到她嘴边,然后自己又喝了两口。
“挺好的,逻辑清晰,重点突出,还反复强调了几次,我觉得很好。”她毫不客气表扬。
这是实话。
季洋讲得比她还要好,由浅入深。
“爸爸讲什么不棒?对吧小季同学?”季洋低头对着她的肚子说。
章若宛:“现在还没胎动,你说的他不知道。”
“慢慢就会知道的。”季洋一点都不介意,抱着她回卧室。
第二天。
季洋早起给章若宛做早餐,她越来越贪睡,吃东西也吐得一塌糊涂,这个孩子非常能折腾。
才怀三个月下床就得小心翼翼,上次去医院检查各类指标有点低,章若宛回来疑神疑鬼好几天又没睡好。
刚怀第一胎,有点动静都怕得不得了,上厕所都担心孩子会不会出事,每天都祈祷孩子能平安出生。
“不许去厨房,我回来再说,要是摔倒了很危险,知道吗?”季洋在餐桌上千叮咛万嘱咐。
章若宛喝着白粥,一点肉味都没有,里面放了点酱油。
“医生说了,情况严重要保胎,你才三个月,最危险的时候。”季洋又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