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若宛觉得吵极了。
她肯定是生病,不然怎么这么幻听?
一会孩子的声音,一会季洋的声音,一会脑海里又是嗡嗡嗡的声音,一直一直响个不停。
季洋是个大坏蛋,她才不要想他,不要做梦梦到他,章若宛想着,眼泪又流了。
鼻子有点塞,她吸了一口气。
季洋将奶瓶给儿子,转头看向章若宛,弯着腰看她,凑过去用脸颊贴近她的额头,烧退了,他也松了一口气。
伸手附上她的头,轻唤了一声,“宛宛,还难受吗?起来喝点粥,我们再吃点药。”
“妈妈吃药。”小季同学抱着妹妹,也开口说话,被他抱着的季歆小朋友在抱着奶瓶喝奶。
她饿了,所以不闹。
章若宛感觉耳边都是季洋的声音,她更加难受了,心瓣膜传来撕裂般的疼。
睁开眼,朦朦胧胧中看到季洋的影子,视线模糊,看得不清。
不仅幻听,还出现幻觉。
她怕是病得愈加严重。
季洋见她哭了,也是一愣,“今天还没好一点吗?实在难受的话下午我带你去医院打针。”
这种感冒其实得有个过程,吃药休息好一个星期就能好,打针效果也不明显。
但如果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