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强求不来!张默学习拔尖不就是你打出来的,到了我这边就连说都不能说,你是不是诚心不希望他好!”
我懒得理他们,只在他后面跟了上去,在要关门的一瞬间挤进去一只手:“哥,别关,疼。”
他虽是不情愿,但还是把我放了进来,坐在学习桌前,点着一盏台灯一言不发。
“哥,你怎么了。”
他不说话,于是我坐在床边上静静等着,无意间看到他脚腕上的淤青时,终于耐不住两步上前强制性的将他的上衣脱下。
青紫遍布,我捏紧了拳头冷静的问:“谁干的。”
他不说话,我咬紧了牙:“你要是不说,我现在就叫你妈进来!”
他这才吞吞吐吐将事情说出来,我将那些人的名字记在心里,没有多待转身离去。
第二天,我便拿着从我家拆下来的拖把棍子打去了他的学校。
我虽然受了伤,但那些人也没占便宜,一个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着。
也不知他从哪得来的消息,急匆匆的赶来抱着我哭:“张默,你是不是傻。”
我抹了抹嘴角的血,颇为帅气的一笑,还没来得急回答,耳边的声音变得低沉不似方才少年般明亮:“张默,我出来了。”
我一愣,这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