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真的很聪明,我当然不爱你,我爱的人有一颗赤胆,会单枪匹马的单挑众人却丝毫不会退缩,他高义薄云,无所畏惧,他的笑容永远是明媚的,他虽然不爱我,但我只要远远看着他就好。”
他的手从我的额头一点点往下滑:“而现在的你,软弱又虚伪,狡诈又卑劣。”
他的手滑过我的鼻梁,经过嘴唇,停留在我的喉结处,用力的捏住,凶恶又疯狂:“你把从前的那个张默藏到哪里去了。”
没有人会一直保持着少年的模样,他不会,我也是,他喜欢那个少年时期的我早已经泯灭在时间的长河中。
他不该追逐着以往残缺的影子,这会使我们两个人都变得痛苦,他变了很多,也有一些没变,比如他如同从前一般看不透。
被捏住了喉结,我下意识的想干呕,他用力之大,让我有种下一秒就要被捏碎的感觉。
可他显然并不打算杀我,他松开手,脸上凶恶的表情还未散去:“下一个你想选什么?”
我干呕了几声,再次开口声音变得嘶哑,我仍旧选了一对在全部物品中显得不那么狞狰的物件。
他将那物放在我身上,有细微的电流通过,不过一会儿便感觉肿胀的难受。
“第三个问题。”他说:“写字用左手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