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会复杂,人心险恶,指不定什么时候便遇到了居心不良的人。我也许做不到彻底改变他的个性,但总要告诉他,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,有些底限和原则是一定要坚持的。不能赌博,就是他必须坚持的一条原则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郝北丞眸光复杂地望着傅廷修。
嚅动了一下嘴唇,他说道:“我为刚才骂周奕眼瞎的事情道歉,对不起,是我郝北丞肤浅了。”
“四少要是没有别的事,早点睡吧。”傅廷修道。
“傅总裁,其实这次我出来是寻求合作的。”郝北丞道。
“嗯。”傅廷修应了一声。
“朋友介绍我认识周奕,是希望我能够与卡卡投资合作。朋友力推周奕,一再向我保证周奕的人品,我就陪着他们过来看看。今天见到傅总裁那样坑周奕,我是惊讶的,不平的,愤怒的。刚才听傅总裁的一番话,我是震憾的。
古人云,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,我觉得古人说得太夸张,刚才听傅总的话,我才发现古人的话很有道理,傅总裁,我真的受教了。
我也为刚才的冒昧与冲撞向傅总裁道歉,是我肤浅了,没有理解傅总裁对兄弟的用心良苦就胡乱指责。
要是傅总裁不嫌弃的话,我希望郝氏能够与卡卡进行战略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