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的看着傅廷修,大概是没有想到傅廷修二十多岁的年纪能够有这样的见解。把治国的事情说得如此简单化,却又直面核心。
“把矿产资源夺回来,凭什么?凭你的舌头?”伯洋问。
不待傅廷修说话,他说道:“小子,我已经近七十岁的人了,你却正当年,嘴上说的都是假把式,你敢不敢动真格的,与我老头子动动手?先不说排兵布阵,单是个人,你总要打得过我吧,否则,你的那些理论有什么意义?”
见傅廷修要说话,伯洋又怼道:“不要说什么现在科技发达,不需要真刀真枪的干,要是连真刀真枪的勇气和本事都没有,你凭什么继承白拉兰国的大统?我白拉兰的英雄们凭什么任你差遣?”
闻声,很多人都过来观望。
慕清歌为难得不知道说什么好?
老陛下都过来了,见伯洋与外孙怼起来了,他劝也不是,不劝也不是。
劝吧,从此外孙威信全无。
不劝吧,要是子谦不是对手,同样威信全无。
现在的处境,就等于是被伯洋逼上了梁山,打也得打,不打也得打了。
不止是打,还不能输得太难看。
他都想好了,一会儿逮着机会他就立即制止他们再打下去,然后以子谦才回国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