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有张吃饭嘴的血人啊!这若是个美貌小郎君,还能够做压寨相公……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,除非一公一母。”
知桥听着一口老血喷出来,恨不得立即调头,再回襄阳去。
可隐约之间,她仿佛瞧见了石头里蹦出的花,弱小却生机勃勃,给人生的希望。
……
知桥收回了自己的思绪,一想到段怡,她的脑子便像是脱缰的野马,怎么也拉不回来。
“我还活着的事情,还请小哥哥莫要同姑母还有其他表兄们说。就当之前的乔禾已经死了,如今活着的只有知桥了。我没有亲眼瞧见,对于线索也一无所知。”
“但是”,知桥说着,认真了起来,“但是我相信,我只要跟着我们姑娘,迟早有一日,能够大仇得报,我们乔家一定可以沉冤得雪。”
长孙凌胡乱的用袖子抹了脸,“好!”
知桥笑了笑,从脖子上取下来一块绿油油的玉佩,她用手轻轻地摩挲了几下,将这玉佩递给了长孙凌,“小哥哥,这个还给你。”
长孙凌叹了一口气,接过那块玉佩揣进了怀中,他伸出手来,轻轻地揉了揉知桥的脑袋。
知桥微微地低下头去,她现在长高了许多,不像小时候,又矮又小的,那时候长孙凌总是喜欢揉她的头顶。